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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共‘布’败而不乱,通过大踏步后退在东线脱离跟中国国防军的接触,重新整顿军队。中国则头疼于后勤,有点实在攻不动了。
刚刚被拿下的伊尔库茨克距离下一个俄国重要城市新西伯利亚有近一千五百公里,真他娘的太远了。孤军深入很容易被逆推回来的。
可中俄双方都不甘心,于是再次陷入修理地球,囤积物资的阶段。
中国重点投资新疆的工业,尤其克拉玛依的油田和炼油厂,否则跨越两三千公里运汽油,国力实在扛不住。
卡巴耶娃觉着自己来中国毫无意义,冷静两三个月后只剩后悔,想回圣彼得堡。可她在医院忙碌一段时间后发现当初接机的中国军官总是来找自己套近乎。
接近的借口烂到恶俗......想要学俄语。
第75章 嫁了吧
“卡巴耶娃。”
护士长的大嗓门在办公室外响起,声音之大,恨不能让医院所有人听见。她笑嘻嘻的走进来,用充满八卦意味的语调嚷嚷着,“那个中国军官又来了,正在外头跟院长聊天。”
圣彼得堡来的未亡人在办公桌后抄录表格,抬了抬头,没兴趣回答什么。她来乌兰乌德三个月了,新环境带来不同以往的体验。
壮实的俄裔护士长走到办公室窗前,朝外头努努嘴,笑道:“喏,他就在下面,手里还拿着鲜花。”
卡巴耶娃朝窗外看了眼。穿军装的中国男人正跟院长谈笑。两人仿佛有所默契,同时扭头对视。
于是女人受惊般缩了回来,低声嘟囔了一声‘笨蛋’。
护士长瞧见两人互动,也站在窗前朝下看,对外头的男人摇摇脑袋,说了句,“是挺笨的,追了三个月才学会送花,迟迟不开口求婚。难道要女人主动?”
这话让卡巴耶娃更尴尬,脸都红了。
时间已经快到七月,在乌兰乌德的日子对来自圣彼得堡的地理女老师来说过于魔幻,她一直没想好要如何应对。
四月份时,卡巴耶娃想要回家。
但一个可怕的消息突然在欧洲传来,控制俄国的不同派系发生内斗。
并不占优势的俄共‘布’在面临东西两条战线的接连失败后,为稳固政权发动了针对内部的‘肃反运动’。
骤然间,整个俄国出现无处不在的政治审讯、报纸上连篇累牍的‘间谍破坏’、街头有演戏做秀般的公审、毫无证据和审判的关押乃至死刑。
大批知识分子、富农、小资产阶级、旧贵族和旧军官,全部要接受全俄肃反委员会的冰冷调查。
这种调查很快就变了味,变成政治报复和权力倾轧的工具。原因在于俄共‘布’的骨干太少,夺权后高速扩张,接纳了大量投机分子。
连列宁都承认,革命成功后成为俄共‘布’党员变成一件毫无风险又有巨大利益的时髦事。很多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共产主义’,却削尖脑袋想混进党组织内。
为了让国家机器继续运行,俄共‘布’又确实需要吸纳大批掌握知识、话语权以及社会管理技能的旧官僚旧文人旧军人。
当投机分子越来越多,组织纯洁性大幅下降,沙俄的贪腐和低效再次充斥各个阶层和角落。于是俄共‘布’又必须加大肃反力度,剔除混入党内的不稳因素。
俄国人受沙皇专制统治太久,长期处于高压之下。一旦发现要纯洁自身,他们没有太多成功经验可以借鉴,只能延续过去简单粗暴的手段。
仅仅过了两三个月,‘肃反运动’就扩大化,大城市里每天都有人被逮捕。一旦被肃反委员会抓走,回来的可能性就很低。
一个人若是被捕,他的家属往往也逃不掉。妻子、孩子、兄弟、父母,全部会被列入黑名单,全家被处决的情况屡见不鲜。
社会恐慌由此迅速蔓延,失控的状况逼得大批俄国知识分子外逃,要么向西前往北欧或德国,要么向东前往中国控制的远东。
从四月份开始,气温回升,每天有几百人穿过俄军防线,沿着西伯利亚的城镇道路进入中国占领区。
逃亡的人越多,全俄肃反委员会越是恼怒,于是肃反力度继续加大,又逼得更多的人逃亡。在这个恶性循环下,五月份开始,逃亡到中国占领区的俄国人持续暴增。
现在全世界都大乱,连美国都动荡不休,没有任何角落安宁。
中方还想把远东的俄裔遣送回欧洲。现在可好,俄裔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这批人大多有知识有技能,不乏学者和科技人才,是‘给路费都不走,只求能留下活命’。
加之他们抵达远东后向当地人传播肃反的消息,讲述逃亡过程中的惨痛经历,把远东的俄裔吓的够呛,反而有利于中方管理。
在军方和帝都部委内部讨论后,只能改变原定政策,不阻止逃亡者进入远东,只是要求登记身份,合理安置。
‘肃反’导致卡巴耶娃走不了